我在阿贡田采制“白月光”
阴历九月的阿贡田,沧江湛蓝,朝山叠翠,天高气爽,茶韵犹存。旅游云云大好国土,寻思着不找点事做,岂不煞了景色。
阿贡田举步皆茶园。听说制茶工艺里最简便的就是做白茶,不炒不揉萎凋就好,于是我有了个大胆的想法。开头入手并纪录了制造的整个历程。
第一天,待晨露散尽,优哉游哉地走进阿贡田村委会周边茶园,摘得一芽二叶的鲜嫩茶叶数两,安排于透风、干枯、无异味、无阳光直射的室内,静观其变。
第二天,茶叶萎凋早前,脱水约四分之一;茶叶坚持绿色,香气隐隐发散。
第三天,茶叶萎凋中期,脱水过半,茶叶黄绿交织,香气浓厚充盈。
第四天,茶叶萎凋终期,脱水近四分之三,茶叶黑黄相间,白毫初现,香气有所收敛。
第五天,茶叶萎凋完毕,放阳光下暴晒半晌定型,茶叶面黑背白,芽头白毫遍及,香气沉稳内敛。
周末,带着多数民意心念念的白月光回家、哦,是月光白,邀三五好友一同小聚品茗。
一武夫出身好友,品茗如饮酒,咣当一杯下肚,大呼好甜!喝完我对否在制茶时放了糖,或是有什么科技与狠活!
“你才有科技与狠活,你才放糖,你才放糖?”以前逐梦军旅的我针锋相对地反驳道。
一年长好友作声道:“别吵啦别吵啦,此茗嗅之暗香浮动,观之汤色明澈,饮之如啜甘露,饮后回味悠长,今天得品此茗,不枉人世一回。”
我赶忙讨教:“为什么我们都喊品茗,而你称做品茗呢?”
古语云:早采的为“茶”,晚采的为“茗”,从季候上去说,你这只能叫“秋茗”,而最好的是春茶。
哦,于是我从那天起开头渴望着阿贡田的春天。
白茶清欢无别事,我在等旭风,也在等你……
(图/文 胡成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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